一周商业概览

Jul 29th 2010

墨西哥湾漏油事件依旧困扰着英国石油公司(BP)。公司宣布已失去人心的首席执行官汤尼·康熙华将于10月1日离任,取而代之的是BP美洲业务执行董事罗伯特·戴德立。。BP报告称二季度公司因支付高达320亿美元的油污清理、受害者赔偿和罚款的税前费用,亏损额达170亿美元,。处境艰难的英石油计划出售高达300亿美元的资产,以支付漏油事件的费用。(点击查看文章)

中国的银行监管人员表示,在中国各银行贷给地方政府融资平台的总达7.7万亿元(1.1万亿美元)的货款中,约有20%的货款面临严重违约风险。全球市值最高的中国工商银行(ICBC)表示将通过配售新股融资66亿美元。 继续阅读“一周商业概览”

电视产业在德国

最后的防线
From The Economist print edition

新一轮付费电视推进在德国
2010年7月29日 | 波恩

在德国的超级市场有充足的商品供您选择,但很少是真正吸引人的,或者又是昂贵的。德国电视也差不多是如此。有许多免费频道播放丰富多彩的本土节目和好莱坞制作的进口片。这也满足了绝大多数人的需求。许多投资者因此痛苦地发现,在德国推行付费电视或许是比在其它富饶的国家都要困难。尽管如此,他们仍在尝试。

某种意义上来说,德国人还是为电视付费的。公共广播电台每月对每户电视家庭征收18欧元(23美元),超过英国BBC电台的四分之一。许多观众还通过卫星和有线电视来接受免费电视节目。模拟线路模式收费便宜——大约10欧元每月——通常是公寓中主要模式。按照Goldmedia咨询公司的说法,只有540万户真正偏爱付费电视。总共占所有电视家庭的15%不到。而在美国则占85%。

付费电视销售商想要垄断运动赛事版权也是件难事,通常都是由英国和意大利的卫星电视进行的。德甲联盟就将有线电视、卫星电视和网络三种版权分开销售,而且德国人如果看不到免费比赛,就会等待事后的赛事集锦。 继续阅读“电视产业在德国”

速龙的点心

恐龙和哺乳动物

古代哺乳动物是恐龙猎物的证据

Jul 29th 2010

今天的菜单是什么?

过去,许多古生物学家认为恐龙灭绝的原因是,这种大型笨重的爬行动物被小巧的哺乳动物取代了,小巧的哺乳动物吃恐龙的蛋,一般绕着恐龙打转。这种准人类中心的观点,即人类祖先必然崛起的观点发生了动摇,最近的考察显示恐龙也很灵巧并且是恒温动物。然后人们发现灭绝是偶然的,是由小行星撞击地球引起的。直到灭绝的一刻,恐龙都有着至高无上的统治地位,哺乳动物只是后来的主宰。

宾夕法尼亚库茨敦大学爱德华•辛普森和他的同事做的工作表明了(恐龙)到底有多么至高无上。辛普森博士的分析指出恐龙和哺乳动物之间的关系实际上就是用餐者和午餐的关系。

他的研究刚发表在《地质学》上,是关于犹他州艾斯卡兰特附近的砂岩中两个石化的洞穴的。文中讨论的岩石石龄为7500-8000万年,比当时恐龙的大灾难时期早了1000-1500万年。一个洞穴22cm(9英寸)长,5cm宽,包括一个15cm宽的小室。另一个洞穴有个漏斗型开口,锥形向下至5cm的宽度,朝向曾经必是的另一个开口。如果这些洞穴是最近形成的,那么它们就会立刻被当作是小型哺乳动物的杰作。而辛普森博士认为这两个洞穴确实如此。 继续阅读“速龙的点心”

欧洲的黑暗角落

2010年7月22日
 

欧洲人对资本主义确实甚为不满,尽管他们或许不愿意承认

当历史写到欧元区债务危机的这一页时,如果欧洲的领袖们说说他们眼中的罪魁祸首的话,那将不会是伪装破产的希腊或者迟疑不定的德国,而是金融市场。根据希腊首相帕潘德里欧的说法,投资者们称希腊为“心理恐慌”。欧盟理事会负责统一市场的委员迈克尔 巴尼尔称他们“将自己的收益建立在人们的痛苦之上”。危机被归咎于狼群市场(瑞典财政大臣安德斯 伯格),自私的对冲基金,趾高气扬的信用评级机构,新兴保守资本主义(西班牙首相萨帕特罗),采取双重标准的盎格鲁-萨克森媒体(还是萨帕特罗)和其他不道德的力量。

并不是所有欧洲国家都妖魔化市场,刚脱离计划经济的东欧对其敌意较小。同样还有小经济体下统一劳工关系的的德国。其他地方,市场厌恶情绪更深,已不仅仅是取消奢侈的股票期权和奖金(这是在市场友好的英国和美国的做法)。包括29%的西班牙人和意大利人还有43%的法国人在去年十月进行的一项全球调查中表示自由市场资本主义“有重大缺陷”。仅仅13%的美国人这么认为。 继续阅读“欧洲的黑暗角落”

巴西的贫民窟生活

向上提升

欲发达,需受教,勤工作,待好运

Jul 22nd 2010

重生在里约贫民窟:在里约热内卢的四十年边缘生活。

作者:珍妮丝-珀尔曼

20世纪中期,一次农村到城市的移民潮让巴西政府措手不及。不过这也并非史无前例:19世纪和20世纪早期,成千上万的美国人离开了田地来到城市,创造了如此宏伟的摩天大楼和爵士乐。但是巴西移民的规模和速度却是前所未有的。40多年的时间里,居住在”Favelas”1亿8百万(超过了巴西总人口的一半)巴西人来到了城镇。

新的电台广播以及后来的出现的电视将里约热内卢刻画成一个阳光普照女孩遍地的梦幻城市,因此吸引了很多的移民。只不过他们的时运不佳罢了。里约热内卢的经济在倒退,政治家们的质素亦每况愈下,后者可以一直追溯到1960年巴西利亚篡夺了里约热内卢的首都地位。当新的移民来到里约,找到栖身之地的唯一方法就是用小块零碎的石头和砖瓦自己动手盖。现成的地只有城市之上的山冈,虽然有无与伦比的视角,但是长期以来有山体滑坡的威胁;又或者只能把房子盖到洪水泛滥的平原地区。 继续阅读“巴西的贫民窟生活”

萨帕特罗的平衡戏法

西班牙政治

民族主义者在左,市场在右–西班牙首相左右为难

Jul 29th 2010 | MADRID

他曾被认为是一位政治魔术师,他用自己巧妙的手法为国家转移了很多问题。而现在,来自工人社会党的西班牙首相何塞•路易斯•罗德里格斯·萨帕特罗需要的戏法是能够像走钢丝的杂技演员一样保持平衡。

当债券市场将目光从希腊转移到伊比利亚半岛时,西班牙便卷入了这一风暴。不过今夏世界杯夺冠和还算乐观的银行压力测试结果让西班牙有了一丝喘息。不过现在帕萨特罗首相必须得变一个微妙的平衡戏法,如果他继续掌权至2012年第二任期结束。要想经济渡过难关,那他就得讨好投资商借钱给西班牙。而政府要渡过难关,那他必须满足支持他的少数党政府的加泰罗尼亚和巴斯克民族主义者。 继续阅读“萨帕特罗的平衡戏法”

艾伯特之烦恼

澳洲大选

反对党举步维艰

Jul 29th 2010 | SYDNEY  

 

女士们好

在8月21日剑指大选的竞选活动中,反对党领袖托尼•艾伯特没能处理好与女性选民的关系。总理朱莉娅•吉拉德轻而易举地压倒他成为领跑者。最近的一项调查表明,在女性选民中,工党的支持率足足领先反对党16个百分点,而在所有选民中,工党支持率领先8%。眼下,艾伯特那些受挫的同僚们似乎在尝试打出“性别牌”:突出宣传吉拉德是个“至今未婚,膝下无子”的女人(顺带还捎上其无神论者之身份)。这一招是为了吸引人口大州新南威尔士和昆士兰的保守派选民,但此举也会不可避免地疏远更多的女性选民。

一年前,没几个人认为艾伯特能成为自由党(保守派反对党联盟的主要党派)领袖。作为约翰•霍华德任内的富有野心的卫生部长,艾伯特试图禁止女性使用非手术性堕胎药,最终计划失败,他也因此冒犯了一部分女性。批评者指出,艾伯特曾在天主教学校学习。作为亲英派分子,艾伯特对英国君主制青睐有加。自由党的一些元老担心他跟霍华德太过亲近,建议其不要觊觎领袖的位子。 继续阅读“艾伯特之烦恼”

私募股本公司 能东山再起吗?

冥府守门狗 走出狗窝了吗?

私募股本公司屡遭失败之后,卷土重来

Jul 29th 2010 | NEW YORK

冥府守门狗是一家私募股本公司,也是一家对冲基金公司,该机构的Mark Neporent说:“人们对我们的投资和我们的公司过早地猝下结论,认为我们已寿终正寝,为我们写下墓志铭。但现在我们有望东山再起,这显而易见”。这家公司是以希腊神话中守护地狱之门的三头狗命名,过去两年来一直在努力走出困境。其最大、也是最知名的两笔投资都麻烦缠身:一家是汽车生产商克莱斯勒公司,已经申请破产;另一家是通用汽车的金融分支结构GMAC银行控股公司,不得已由美国政府出资救助,并成为其最大股东,这一切都让冥府守门狗这家高度私有化的公司大丢颜面。 继续阅读“私募股本公司 能东山再起吗?”

金色降落伞

CEO补偿金

离职高管获得巨额支付

Jul 27th 2010 | From The Economist online

本周二,也就是7月27日,BP宣布了首席执行官唐熙华(Tony Hayward)辞职的消息,这距离他上任此职仅有过了三年时间。离开时,唐熙华不仅拿走了一年的薪水,100万英镑(合160万美金),而且有报道称他还带走了一笔价值1,100万英镑的退休金,这是他28年来在BP供职期间所累积的。同一天,英国石油公司披露,公司该季度的损失额达170亿英镑,主要由于处理墨西哥湾石油泄漏的支出。唐熙华因其在处理“深水地平线”钻井平台泄油事故时的不当举止而成为人们口诛笔伐的对象。就近几个月来他受到的谴责而言,唐熙华得到的离职补偿金额同与之相似的许多高级管理人员相比是适中的。

译者:shirleylr

西区码头纪事——周三

记者日记

本刊逝者专栏编辑日记


二〇一〇年七月十九日| 布赖顿

 

周三

漫步唐斯丘陵[1],必有幽魂为伴。此地景观既是自然的,也是人文的。且不论富有近现代意味的垄沟或天线杆,古韵古风的采石场、坟冢和梯田遗迹既已俯仰皆是。海风凛冽(两只卷毛绵羊可是先知先觉),我在一处墓冢旁躺下避风,新石器时代[2]先民的魂灵正蹑足穿过草丛。绵羊脚步沉重地走开,而那些魂灵还在。先民喜欢这里的海景和难得的艳阳,我也一样。白垩岩[3]中还留有他们用过的刀具残片,他们曾在此耕作,似乎不太在意欠佳的收成,也不曾考虑移居到富饶的谷地。在阳光下看着我写下这篇日记的就是他们:脸盘宽阔、面相陋野而态度和善。他们沉静的气息正从山下飘过。

草地上生着芒柄花[4]和杓兰花[5],这些花也招引游魂。来的是些中世纪的亡灵:生前是农人的,或撂下木头农具,整个人扑通一声躺下,或在某个春日犁耕贫瘠的田地,土中燧石[6]坚硬难翻,害得他大汗淋漓,或拔出腰间的长颈酒瓶痛饮一番,或遮在自己斗篷之下躲避蒙蒙春雨;若是少女,定是穿着绿袍跟黄色便鞋,散开发髻,一个人自在奔跑。蓝得如欢歌般的虎尾草[7]也属于中世纪的他们,还有小米草[8]——旅人见到它,疲惫都会消减。有这些花的地方,就有旅行的意义。中世纪的旅人刚经过这里,就在前面不远——要是我跑过去,准能赶上,趁他们还没在林中消散。 继续阅读“西区码头纪事——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