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大战
“单词虫”的较量
May 27th 2010 | AUSTIN | From The Economist print edition
一些人对双关语感到不屑。而另一些人认为双关语的名声已不如从前。然而对加里﹒哈洛克而言,这种修辞方法却是一种友好又供人分享的幽默。听者需要建立一种联系,喜欢这种修辞方式,甚至感到骄傲。其中的笑点是建立在语言上的,而非针对听众。
每年,哈洛克都在德克萨斯州奥斯汀城的欧﹒亨利博物馆举办双关语世界锦标赛。这也是美国最大的双关语活动之一。作家欧﹒亨利以写出出人意料的结局而著称,并非得名于文字游戏,虽然双关语也可看做是一句话的意外结尾。不管怎样,该比赛已经举办了30多年,吸引许多参赛者及数百名“粉丝”。比赛的第一个环节是读稿,展示“最幽默的双关语”。一位男士带来一句关于当下时事的常规表达:“该死的油。”2010年的冠军是凯利﹒杜邦和贾斯汀﹒伽波柏,他们表演了一小段关于肉和蔬菜讽刺剧。杜邦女士说:“我们俩都是带着各自许多的包袱(包菜)走到了今天的关系。”第二个环节是爱好者们的即兴对抗。
一句双关语并不会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英国评论家查尔斯﹒拉姆写到:“它是在耳边开射的手枪;而不是给聪明人搔痒的羽毛。”匹兹伯格大学的英文教授米歇尔﹒外斯特向人们解释,双关语盛行于美国的19世纪。当时人们普遍认为大众识字能力可以提升公民道德,使得诺亚﹒韦伯斯特的蓝皮拼字书创出了上千万的销量,学生们被无情地反复灌输着语法和拼写。而对于厌学的学生来说,双关语也许还算一种另类的放松。
这就把双关比作一个问“装上一个灯泡需要多少精神病医生”的谜语。“没人指望你得出什么答案,”哈洛克说,“你就是一个被哄骗的人。”这里的双关又指什么呢?
译者:blueblue